无欲则刚刚得
你就当我在记流水账,爱看不看这满纸荒唐。
 

《挥斥方遒(三)》

想扩列,来个人吃存稿,来个人和我聊聊提个建议。

wxqq都可以,是活人就行,你私我即可必回。


我是菜狗这篇文写的我头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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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能是人闲太久难免会想些有的没的,就连意识体也是这样的。

  在忙碌了一周后,冀落了个难得清闲的日子,可祂想到的第一件事并不是休息,而是想着怎么忙起来。

  祂这般想着,决心出去走走,看看有没有地方能让自己有事可做,落个“乐于助人”的名声也好。

  可能是因为祂不似京那样有大大小小的会议,也不似津那样爱玩,总是将事情拖到最后才做的原因吧。所以祂忙碌下来的清闲日子才会显得那样多,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。


  初夏的自景色是极好的,南窗罕悴物,北林荣且丰,日出从东升,好鸟相韵鸣。


  要不下会儿围棋?冀看到街边上大爷们凑在一起下着象棋,不免有些手痒,不过手痒的对象却是另一个类型。

  可惜走了一路也没遇见下围棋的,倒是看见了有人在下五子棋。可惜这二者相差倒是有些多了,冀也不想下五子棋,也就没有过去凑热闹。


  再走几步,人又少了些许,出了一处幽僻小径。道尽,又见茅草屋,四下静谧好似无人,有白烟升起,却见一白袍道人在那摆好了棋盘,盛放黑白两子的盒子各放两段,似是等着什么人的到来。

  冀是知了,这位正是等祂呢。


  “你现在该叫什么了。”等到冀跪坐在席子上道人才将盒子打开,又将棋盘上的尘土擦了擦,见自己持黑子,便先占据了天元。

  “冀。”冀回复道,与白袍道人对弈起来。“难得你不远千里从蜀地到这里来。”

  “恣心罢了。”道人回复,手下却毫不手软。

  冀也没有搭话,而是就这样下着。


  已而夕阳在山,人影斜挂地面。归鸟还巢,更是冷清。

  对弈未完,却也似乎见了终局。


  “不必再下了,我已经输了。”道人看着面前的棋局,黑子分明比白子多了几个,但是却是白子占了上风。“它们已经没有气了。”道人如此评价。

  “您说什么呢,”冀看着道人笑了笑,反问道:“这不是多了很多吗?”


  “天生天杀,道之理也,天地,万物之盗,万物,人之盗,人,万物之盗,三盗既宜,三才既安。

  正所谓,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,万物负阴而抱阳,充气以为和。

  所有意义汇聚起来概括就是一个简单的词——和谐。

  不过是死棋,你未提子,也就显得多了。

  况这黑子破规矩了,也就绝了自身的气,活不长了。”


  “您倒是如往常一样。”冀笑道,将最后一步下完,一一将黑子拾起,送与道人盒中,起身将要离开。

  “你必是也知了我来是为了什么。”道人突然说道。

  “不是早就完成了?”冀反问。

  道人笑而不言。


  这下围棋,亦是围了生活。




  很多年以前,黑子占领了棋盘,将白子打的无路可去。侵略扩张,吞并了不知多少。

  黑子方拿了先手,却并不为白子方让下几分,便是毫不退让,杀了个白子措手不及。

  此乃大不敬也。

  可惜任何胜者亦或是几近接近胜利的人所受到的“鲶鱼效应”终是会减弱,最后趋近于零的。黑子方在白子的尸骨上作威作福的日子多了以后,失了白子的他们在胜利中发狂堕落,这便是他们的终局。


  冀是象棋中的“士”,是五子棋中的“眠”,是围棋中的“挡”。

  甚至在地图上形状类似头盔,更是另两省的血包。

  但这不是冀诞生的原因,也不是所有省诞生的原因。

  祂们是在祝福声中诞生的。


  然而现在的问题已经不在于“黑”“白”了,因为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缺乏“灰”。

  《杀死那个石家庄人》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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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编,彩蛋是用文言文写这篇文章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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